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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艾修戈有些喘。

    他盯着自己的下身,垂下头,捉紧了秦沐泉的发尾,脊背微屈,下体完全贴住男人的嘴。

    呼吸里带上了不可觉察的急切。

    限制秦沐泉的日子里,他的欲望也像被禁锢的兽——清晨粘腻的内裤,偶尔触碰到男人时情不自禁贴近的肌肤,上次浴室洗澡时,光是被鸡巴顶了几下阴蒂,就爽得几乎要大脑空白。

    艾修戈感觉自己像是被秦沐泉肏熟的雌兽,习惯了快感与欲望的洗礼,把快乐的阈值一次次调高,简单的做爱无法满足,他渴望更深、更重、更……

    “哈、唔……”

    小腿轻抖,阴阜被纳入柔软的口腔。

    触感却和艾修戈想象的不同。秦沐泉的动作很小心,托着他的屁股,只是稍稍张开嘴,伸出舌尖,碰到了阴蒂又马上离开,像只谨慎的幼猫,确认了主人不会生气才开始一步步试探般贴近。

    只是太久没有被满足过的阴蒂早已兴奋地勃起,硬硬地压着男人的舌面。在柔软的舌头上跳动,连带包皮都被顶起,肉褶撑起来饱满圆滑的弧度,期待着男人的吸吮舔咬。

    为什么、这么轻……?

    艾修戈眉头蹙起,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,静谧的室内唯独欲望在熊熊燃烧,灼烧起他的理智。

    被长久浸泡在粘腻欲望里的阴阜不满足于轻柔的舔舐,尤其是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蒂,已经紧紧贴在了男人的舌尖上,可却只能换来舌头安抚似的轻舔。

    最开始,艾修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——或许是太久的禁欲导致了钝感。

    可是落在阴蒂上的触感太轻、也太柔,隔靴搔痒般啃咬着他的欲望,小小的肉粒确实在被疏离地对待,曾经亲热的舌头变得陌生拘谨,哪怕它热烈地与对方拥抱亲吻,也只是被舌尖敷衍地轻舐——就像不敢和它继续亲昵一样。

    往日里熟悉的舌头变得胆小可怜,柔软的舌身只敢轻轻贴住阴蒂根部,确认了主人没有拒绝的意思后,才蜻蜓点水般湿漉漉地舔舐,把一颗阴蒂舔得湿淋淋的,沾了晶亮的水光。

    可这不够。

    阴蒂在包皮里不满地跳动,欲火一点点灼烧,隐隐勾弄出得不到满足的焦躁。

    那颗小东西被舌尖卷住蹂躏过、牙尖挤碾轻咬过、甚至被唇舌强制固定着吸吮过,早就不能被这样初级的舔弄满足,可偏偏男人的手固定着他的屁股,让他不能往下坐,也让阴蒂被禁锢在特定的高度,难以主动贴近舌头。

    只能被迫承受着不上不下的快感,被舌头一点点撬开阴蒂包皮,把肉褶的边缘浸湿,蜷曲起来的肉皮趴在淫籽上,湿乎乎地贴着淫籽,却没有足够有力的东西来拨开包皮,让淫籽露出,只能继续这份令人心痒的折磨。

    臀尖轻颤,艾修戈忍不住把手放在男人的发尖,握住男人的一缕黑发。

    “重一点、哈……不要这么、轻……”

    身下的男人似乎动了下,把他微微抬高了,呼吸几乎是贴住他的阴阜拍打在肉上。

    “要快一点吗?”

    他听见秦沐泉轻声说。

    快一点和重一点,有什么不一样吗?艾修戈的眼前朦胧一片,下方的男人没有得到回答,于是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阴蒂。

    被咬的刺激交杂着微妙的快意推进了高潮,艾修戈几乎是立即捉紧了秦沐泉的发尾,小臂绷紧,青筋影影绰绰。

    秦沐泉微微眯眼,头顶传来细微的拉扯感,令他不自禁抬头向上看——

    一滴水落下来。

    艾修戈垂着头,嘴巴微微张开,露出一点白色的虎牙尖,他的眼眶湿透了,眼角都沁着一点泪,蜿蜒的泪痕在他脸颊上游走,最终落下来。

    他皱着眉,英俊的样貌无端带上了诡谲的情色,明亮的瞳仁此刻昏暗下来,被水雾浸湿。

    完全是一张被肏透了的、陷入情欲的脸。

    秦沐泉喉结微动。

    下一秒,艾修戈膝盖屈起,大腿压住小腿,臀尖下坐,腿心完全压住了他的脸。

    小狗的阴阜紧紧贴住他的口鼻,淫靡的腿心对着他大开,红润的淫肉翕张,像引诱他的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