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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奚刚上车要坐下,便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“跪着。”

    陈越甚至没有看他,只是看着路面,眼神冷淡。

    他顶端的扣子难得解开了两颗,隐约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,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中,整个人透着一种不近人情的严厉。

    他深吸了一口气,似乎已经在极力压抑怒火。

    白奚识时务地跪在了他脚边,他甚至懂事地脱掉了裤子,赤裸下身,腿根瓷白如玉。

    这只雌逼难得是干净鲜红的,像含苞待放的嫩花。

    平日里总是烂红潮湿,脏兮兮地糊满淫水和精液,甚至偶尔还会浸泡在男人射进去的腥臭尿液中。

    今天陈越带他参加散学礼,中途湿了裤子可不好。

    于是出门前他逼里插着按摩棒,屁眼里也含着肛塞,尺寸合适,不会妨碍走动,又能严密地堵住淫水。

    白奚的身体早就调教得烂熟,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自己身体里有东西。

    直到此时跪着了,体重压迫之下才想起。

    刚跪好逼口就被踹了一脚,力气不大,却不是白奚能承受的,白奚被踢得差点没跪稳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他没忍住发出破碎的闷哼,死死咬着嘴唇,抖得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不仅嫩逼被踢得变形,按摩棒重重地顶撞在子宫口,又疼又酥,酸涩渗入骨髓。

    他踢了几脚,便朝着嫩逼狠狠地碾磨,来回碾压,像在踩踏一滩蓄满春水的花泥,只要踩得够狠,就会喷出汁水作为回报。

    阴阜嫩逼被踩得强行位移,就连阴蒂也被踩成软扁的一块。

    陈越一脚又一脚地狠踩,力气不算太大,可这处实在太嫩。

    嫩逼不自然地抽搐着,痛得发麻,逐渐发出滋滋的水声,阴唇已经沾满淫靡的水光。

    他的腿根本能地并拢,试图阻止脆弱的私处被踩烂,大腿根的嫩肉不断痉挛颤抖。

    他甚至分不清像合拢腿到底是因为太疼还是太爽。

    “疼啊啊……家主……好疼啊啊啊啊……贱逼被踩烂了呜啊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越踩越疼,感觉越发强烈,白奚失控地发出细小的呜咽,急促喘息,红唇被咬得泛起失血的苍白,哀求地看着陈越。

    眼神茫然,无助,又透着惊人的诱惑。

    “你敢躲?”陈越语气平淡,把腿张开。

    白奚哽咽着,非但没有资格躲闪,还必须把脆弱的私处更完整地露出来供丈夫踩踏惩戒。

    阴茎却不知死活地翘了起来。

    白奚无措地看着高翘的阴茎,搭在男人的鞋面上,尽管插着尿道棒,也堵不住顶端因为快感而溢出的淫水。

    陈越嗤笑,“踩几脚就硬成这样,骚货喜欢被虐逼?”

    白奚摇头,他不喜欢的,但身体就是这么淫荡,被踹逼,踩肿阴蒂,被肏宫口,无论多疼,只要有快感都会勃起。

    路上行人稀少,陈越漫不经心地开着车。

    脚将已经开始发骚的贱逼和阴茎踩在地上毫无规律地碾压,如同车轨碾压过洁白的新雪,留下所有物的标记。

    白奚手指紧攥,背脊颤抖,阴蒂更是失控地阵阵抽搐,却仍不得不忍着眼泪面对陈越的质问。

    “哭什么,委屈?”

    “奴不敢。只要家主喜欢,贱逼和阴茎被踩坏也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陈越眼神嘲讽。说得倒是好听,也不知带了几分真心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宋子然?”他语气压抑得厉害,仿佛只要给出他不满意的答案,后果绝不是白奚承受得起的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白奚说得是实话,摇头也摇得果断。

    陈越却置若罔闻,“你喜欢那个小白脸。他哪点比我好?”

    男人的眼底沉得发暗,让人胆寒。

    他的脚拨动着白奚高翘的阴茎,轻声诱哄,像在家长在教育不懂事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他是怎么骗你的。跟着他你不用挨罚?他会让你射?还是,他会让你肏?”

    白奚一直摇头,“没有,宋少爷没有这样说。”

    他的举止在有心之人看来却是宁愿挨罚也要袒护宋子然。

    欠教训的贱东西!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……轻点啊啊……不要……踩坏了啊啊啊啊!!”

    阴茎被踢得东倒西歪,下一秒又被残忍地碾压在脚下。

    白奚连尖叫声里都带着抽痛。

    他的性器嫩得不行,嫩粉色的龟头圆润潮湿,此时却被踩得抽搐,印满肮脏狰狞的鞋印,甚至精孔里还残忍地插着尿道棒。

    滚圆的小球蓄满精液,被踩得几乎爆开,剧烈的疼痛之下,阴茎被硬生生踩软了,软耷耷地哆嗦着。

    可离家还有好一段距离,惩罚远远没有结束。

    “自己硬起来。”

    白奚的手指难得有机会因为其他目的触碰自己的阴茎。

    这根可怜的阴茎跟错了主人。白奚从小就被严格教导禁止自慰。

    平日里阴茎只配赤裸地露着被电击,挨打,被尿道棒堵住精孔,被锁精环紧紧扣住根部,被藤条残酷地鞭打憋得饱满发紫的囊袋。

    唯独没经历过快感迭起的手淫。

    尽管忐忑不安,茎身依旧被痛爽交杂的快感引诱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全然不知这只是一个裹着砒霜的甜蜜陷阱。

    阴茎被快感骗得硬得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平,囊袋更是饱满如熟瓜。

    白奚手指抽动着,将性器主动放在陈越的鞋底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痛意,再次被残忍的碾磨唤醒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!”

    整套性器官在陈越脚下接受淫刑,白奚眼泪失控般流,可快感和疼痛突然的交替,却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白奚疯狂地摇着头,根本不敢面对高潮。

    明明在挨罚却被深入骨髓的快感逼得快要崩溃,阴茎突突跳动,雌逼更是颤抖得嫩肉翻滚。

    他无助地低叫着,每一寸皮肉都绷紧,竭尽全力地禁止身体高潮,对自己残忍至极。

    白奚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敢在这种时候高潮,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下场。

    海啸般的高潮硬生生被遏制在体内,没有潮喷,更不用奢望射精,身体骤然瘫软,白奚双目发直地看着在自己腿间肆虐的脚,硬生生熬过了一次干高潮。

    腿间腥红的女性尿孔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淡色的液体,无论白奚怎么夹紧,都淅淅沥沥地流。

    ——不知是因为尖锐的疼痛,还是无法忽略的快感,他被踩得失禁了。

    “训得不错,尿了也不敢高潮。”

    陈越没什么诚意地夸了一句。

    白奚唇角流着口水,却仍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。

    严厉的电击,残忍的鞭打,甚至反其道而行之的极限榨汁,他怎么敢不学会控制自己的高潮。

    不仅不能射精,没有夫主的允许,连潮喷也不配。

    从学堂到陈家的一段路程,他被踩得干高潮了三次。

    下车时连腿都是软的,手指脱力地抽动着,满脸都是狼狈的泪水。

    被咬出牙印的唇,绯红的眼角,湿透的睫毛,勾起男人心底无限的凌虐欲。

    陈越替他打开车门。

    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你胆子挺大,知道敢红杏出墙的双性是被怎么罚的吗?”

    白奚垂着头,他不知道。

    会挨打吗?会浸猪笼吗?是不是会直接游街示众?卖去勾栏吗?

    要是陈越气极了,会不会……今晚就把他弄死?

    白奚咽了咽口水,莫名觉得暴怒的陈越没有那么可怕了。

    白奚被吊在刑架上,手腕高高举过头顶,无力地垂头低喘。

    他必须足弓紧绷,脚尖踮直才能堪堪碰到地面。

    美人受虐,透着惊人的肉欲,此时却无人有心情欣赏。

    果然,按照惯例先挨打。

    吊着的姿势让白奚的身体彻底暴露,陈越可以打到任何他想要鞭笞的地方。

    陈越解下皮带,并没有直接动手,而是挑起了白奚的下巴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线条分明的红唇,陈越温声哄骗,“除了亲你,他还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啪!第一鞭直接落在乳头,粗条的皮带瞬间留下深刻的红痕。

    “撒谎。”

    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整天黏在一起。白奚为了宋子然竟敢将他的命令抛之脑后,还敢说什么都没做过。

    欠收拾,不老实。

    密集而严厉的鞭打接踵而来,不给白奚任何喘息的时间。

    胸乳,屁股,细腰,甚至是腿根,每一个敏感而娇嫩的地方都在挨打。

    “摸过你的奶子吗?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夸你屁股翘?”

    啪!啪!啪!

    “没有,都没有……啊啊啊……痛……”

    白奚叫声惊慌沙哑,哭得满脸泪水,雪白的皮肉上泛起一道道艳丽红痕。

    他拼命扭动着身子,却犹如一尾被吊起的白鱼,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细微摇晃,甚至稍稍站不稳就会被悬空吊着挨打。

    白奚哽咽着,泪水滴滴答答地滚落。

    陈越抓住他的手腕,将绳子稍稍放长,踮起许久的脚尖终于碰到地面。